The Impact of Psychological Stress Response on Non-suicidal Self-injury Behaviors in Adolescents during COVID-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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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为了探究在新冠疫情期间学生群体的心理应激反应和非自杀性自伤行为的关系，以及消极应对方式的中介作用和情绪管理能力的调节作用，以线上问卷的形式，采用心理应激反应筛查问卷、简易应对方式问卷、情绪管理能力量表、非自杀性自伤行为功能评估工具，在疫情期间对国内1 955名学生进行调查. 结果显示：疫情期间学生的心理应激反应和自伤行为呈显著正相关；消极应对方式在心理应激反应和非自杀性自伤行为之间起部分中介作用；消极应对方式和非自杀性自伤行为的关系(中介效应的后半段路径)受到情绪管理能力的调节：情绪管理能力越强，消极应对方式对非自杀性自伤行为的正向预测作用越弱. 研究表明：心理应激反应和非自杀性自伤行为之间存在着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消极应对方式是其中的中介变量，情绪管理能力是其中的调节变量，后者能够降低前者对非自杀性自伤的影响.Abstract: To study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sychology stress response and non-suicidal self-injury behaviors,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negative coping style and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emotional management ability among students during the COVID-19 epidemic, the Psychological Stress Reaction Questionnaire, the Non-suicide Behavioral Assessment Tool, the Simplified Coping Style Questionnaire and the Emotion Management Questionnaire were employed to investigate the mental health of 1 955 students.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psychology stress response was significantly positively correlated to non-suicidal self-injury behaviors; negative coping style played a partial mediating role between psychology stress response and non-suicidal self-injury behaviors and the mediating effect was affected by emotional management ability.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egative coping style and non-suicidal self-injury behaviors (the second half of the mediation effect) was moderated by emotional management ability; the higher the emotional management ability of the subjects, the weaker effects of negative coping style on the positive prediction of non-suicidal self-injury behaviors. The research suggested tha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sychology stress response and non-suicide self-injury behaviors was mediated, negative coping style played a partial mediating role between them, and emotional management ability can buffer the impact of negative coping style on non-suicide self-injury behavi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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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爆发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rona Virus Disease 2019，简称COVID-19)疫情，是我国发生的传播最广、防控最难的一次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对公众的身心都造成了巨大的危害，公众面临不同程度的心理健康问题[1-2]. 过去的研究[3-4]发现个体的社会隔离、经济困难、对现状及未来的不确定感和对感染的恐惧等因素，都会导致焦虑、抑郁等负性情绪和多种心理亚健康问题. 而学生的经验和危机应对能力要低于其他群体，因此他们更可能因为疫情而出现严重的身心问题，如非自杀性自伤、自杀等. 已有研究[5-7]表明，自伤行为会增加自杀意念的可能性，且比起其他自杀的危险因素(如抑郁症等)，自伤行为能更强地预测自杀未遂. 因此，针对自杀率升高的现象，本研究试图探究在新冠疫情下学生群体的心理应激反应和非自杀性自伤行为的关系.
非自杀性自伤行为(Non-suicidal Self-injury Behavior，简称NSSI)，指在没有明确自杀意图的情况下，个体故意、重复地改变或伤害自己身体组织的行为[8]. NSSI被认为是一种宣泄途径，用来减轻个体的负性情绪，诱发愉快或放松的状态[9]，有证据表明，它与多种心理问题有关，会增加自杀的风险[10-11]. 研究[12]显示：有自伤行为的个体情绪障碍(焦虑、抑郁、双向及相关障碍)发生率显著高于对照组，且总应激水平也显著高于对照组.
心理应激反应(Psychological Stress Response，简称PSR)是指个体面临或觉察到危险刺激时所做出的适应性或应对性反应. 研究表明：外部环境及生活事件是自伤行为发生的重要危险性因素，例如，有研究对NSSI群体进行社会压力测试，同时也对他们的唾液皮质醇进行测定，结果发现NSSI个体的皮质醇分泌减少[13]. 根据内平衡模型，应激反应会导致阿片类物质反应不足，从而引起自伤行为[14]. 然而，目前的研究大多从生理水平变化的层面入手，很少从心理水平去研究二者的关系. 因此，本研究将着重探讨疫情期间心理应激反应和非自杀性自伤之间心理层面的关系.
应对方式(Coping Style，简称CS)是当个体和环境的交互作用超过了个体所拥有的资源时，个体为了降低交互作用中的内外需求而做出的认知和行为上的努力，可以依据结果性质区分为积极应对(Positive Coping Style，简称PCS)和消极应对(Negative Coping Style，简称NCS)2种[15].
根据心理应激理论[16-17]，应激反应包括应激源、中介过程、心理或生理反应3个部分：(1)应激源. 对2020年1月29日至3月3日期间公众的应激反应变化进行监测，发现疫情期间的心理应激水平显著高于非疫情期间[18]，说明疫情这一突发事件确实作为应激源引起了公众的心理应激反应. (2)中介过程. 有研究[19]表明：应激源、环境条件和人格是制约个体应对方式的3种主要因素，且对消极应对方式的作用更大. (3)心理或生理反应. NSSI本质上是一种适应不良的应对策略[20]，可以解释为减轻个体负性情绪的方式. 有研究表明：青少年的NSSI与消极应对方式有关，有NSSI行为的人更容易采取消极应对方式，同时，采取消极应对方式的个体也更容易发生NSSI行为[21]. 因此，本研究的假设1：消极应对方式在心理应激和非自杀性自伤行为间起中介作用.
情绪管理能力(Emotion Management Ability，简称EMA)是指能够正确识别自己以及他人的情绪，并且可以有目的地进行指引、调整以及控制，最终使其健康发展的能力[22]. 根据体验回避模型(Experiential Avoidance Model，简称EAM)，当某一个事件引发了个体的负性情绪，而个体又不善于使用合适的情绪调节方式，自伤就会被作为调节情绪的手段[23]. 大量的理论和研究发现，自伤行为的一个重要功能是释放、表达和传递情绪感受，所以情绪管理障碍与自伤行为有关. 此外，研究[8, 23-25]发现：经常采取消极应对方式的个体在应对不良情绪时更容易发生NSSI行为. 因此，假设2：消极应对方式在心理应激反应和非自杀性自伤行为之间的中介作用受到情绪管理能力的调节. 模型图见图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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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应对方式的中介效应与情绪管理能力的调节效应模型假设图注：PSR为心理应激反应；CS为应对方式；NSSI为非自杀性自伤行为；EMA为情绪管理能力.Figure 1. The diagram of the hypothetical model of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coping style and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emotional management ability1. 方法
1.1 被试
以方便取样和滚雪球取样的方法，通过网络发放问卷. 在2020-04-10—04-20期间，共回收2 561份问卷. 通过最低时间限制(200 s)、测谎题等标准对问卷筛选，最终获得有效问卷1 955份(占总数的76.33%)，纳入分析的被试在15~23岁之间(平均年龄为19.23±3.50).
1.2 工具
采用心理应激反应筛查问卷(SRQ-20)中文版(α系数为0.92)，非自杀性自伤行为问卷(α系数为0.80)，简易应对方式问卷(SCSQ)修订版(α系数为0.95)，情绪管理因素分量表(α系数为0.85).
2. 结果
2.1 共同方法偏差的控制与检验
采取匿名测量、部分项目反向计分等措施从程序上控制共同方法偏差. 对收集的数据采用Harman单因素检验法进行共同方法偏差的检验，对4个问卷所有条目进行因子分析，结果显示KMO=0.96, Bartlett=50 024.74，df=3 003，p < 0.001. 提取特征根大于1的因子共7个，最大因子方差解释率为21.98%(小于40%)，故本研究不存在严重的共同方法偏差.
2.2 NSSI检出率
在全部1 955名学生群体中有486例存在NSSI(非自杀性自伤行为)，检出率为24.90%. 进一步发现：NSSI发生率在性别、户口所在地因素上无统计学差异；在地区、目前状态、独生子女情况、家庭结构等因素上有统计学差异，具体结果见表 1.
表 1 自伤发生率的不同人口学因素差异Table 1. The different demographic factors in the incidence of self-injury组别 人数 NSSI人数 χ2 性别 男 1 005 259 0.92 女 950 227 地区 疫情高发区 347 131 37.54*** 疫情低发区 1 680 355 户口所在地 城镇 1 164 280 0.99 乡村 791 206 目前状态 医疗机构隔离 26 11 22.17*** 在家或特定地点强制隔离 148 55 居家学习 1 572 383 恢复正常学习 209 37 独生子女情况 独生子女 1 030 222 12.74*** 非独生子女 925 264 家庭结构 小家庭 1 446 328 8.22* 大家庭 467 145 单亲或重组家庭 42 13 注：* * *表示P＜0.001，* *表示P＜0.01，*表示P＜0.05. 下表同. 2.3 相关分析
结果显示：心理应激水平与学生的非自杀性自伤行为和消极应对方式呈显著正相关，与情绪管理能力和积极应对方式呈显著负相关；青少年的非自杀性自伤行为与消极应对方式呈显著正相关，与情绪管理能力和积极应对方式呈显著负相关(表 2).
表 2 主要变量描述性统计相关关系Table 2. The descriptive statistical correlation of main variables变量 PSR EMA NSSI PCS NCS M SD PSR 1 3.36 4.59 EMA -0.63** 1 11.85 2.86 NSSI 0.49** -0.39** 1 0.58 1.27 PCS -0.16** 0.21** -0.12** 1 30.58 8.93 NCS 0.11** -0.03 0.11** 0.65** 1 16.59 6.84 注：M为平均值；SD为标准差；PSR为心理应激反应；EMA为情绪管理能力；NCS为消极应对方式；PCS为积极应对方式；NSSI为非自杀性自伤行为，下同。 2.4 中介效应检验
采用Hayes(2017)编制的PROCESS插件，在控制地区差异、目前状态、是否独生子女3个人口学因素后，通过5 000次自助抽样估计中介及调节效应95%置信区间的方法对假设模型进行检验[26]. 结果显示：消极应对方式的中介效应的bootstrap95%置信区间[0.00，0.02]不包含0，表明消极应对方式是心理应激反应影响非自杀性自伤行为的中介变量，占总效应的7.50%. 因此，假设得到了支持(具体见表 3和表 4).
表 3 中介模型分析Table 3. The mediation model analysis变量 模型1(NSSI) 模型2(NCS) 模型3(有中介的NSSI) β t β t β t PSR 0.43 20.81*** 0.16 2.97** 1.12 20.63*** NCS — — — — 0.05 2.42** R2 0.21 0.05 0.21 F 130.76*** 28.32*** 106.04*** 表 4 中介效应检验Table 4. The mediating effect test效应类型 效应值 Boot标准误(SE) Boot 95%的置信区间(CI) 相对效应/% 下限 上限 总效应 1.12 0.05 1.02 1.23 — 直接效应 1.11 0.05 1.01 1.22 92.50 间接效应 0.01 0.01 0.00 0.02 7.50 2.5 调节效应检验
在模型1中(表 5)，在心理应激反应与非自杀性自伤行为之间存在显著效应，c=0.59, p < 0.001，这种效应受到情绪管理能力的调节，β=-0.30，p < 0.001. 模型3表明：消极应对方式对学生的非自杀性自伤行为存在显著的效应，b=0.07，p < 0.001，更重要的是，这一效应受到情绪管理能力的调节，β= -0.07，p < 0.001. 最终建立的有调节的中介模型见图 2.
表 5 有调节的中介模型分析Table 5. The moderated mediation model analysis变量 模型1(NSSI) 模型2(NCS) 模型3(有调节的中介的NSSI) β t β t β t PSR 0.59 7.71*** 0.17 2.97** 0.57 7.79*** NCS — — — — 0.07 3.39*** EMA -0.17 -6.61*** — — -0.16 -6.34*** PSR*EMA -0.30 -5.37*** — — -0.28 -4.93*** NCS*EMA — — — — -0.07 -4.09*** R2 0.26 0.05 0.27 F 114.67*** 28.32*** 89.86*** ![]()
图 2 消极应对方式的中介效应与情绪管理能力的调节效应模型图注：PSR：心理应激反应；NCS：消极应对方式；NSSI：非自杀性自伤行为；EMA：情绪管理能力Figure 2.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negative coping style and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emotion management ability分别取低水平和高水平的情绪管理能力(均值上下一个标准差)进行简单斜率检验，结果(表 6)表明：在情绪管理能力低(M-SD)的学生中，消极应对方式对非自杀性自伤具有正向预测作用(β=0.03，SE=0.01，95%CI=[0.01，0.05])；在情绪管理能力高(M+SD)的学生中，消极应对方式对非自杀性自伤不再有预测作用(β=-0.00，SE=0.00, 95%CI=[-0.01，0.01]). 因此，随着情绪管理能力水平的提高，消极应对方式对非自杀性自伤行为的正向预测作用呈下降趋势，即消极应对方式在心理应激反应与非自杀性自伤行为的中介作用呈逐渐减小的趋势.
表 6 在情绪管理能力不同水平上的中介效应Table 6.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emotional management ability on different levels中介变量 调节变量 间接效应值(β) Boot标准误(SE) Boot95%的置信区间(CI) 下限 上限 NCS M-SD 0.03 0.01 0.01 0.05 M 0.01 0.01 0.00 0.03 M+SD -0.00 0.00 -0.01 0.01 3. 讨论
3.1 心理应激反应和非自杀性自伤行为的关系
根据自伤的情绪认知模型，自伤的核心过程是错误的情绪调节，当个体受到急性应激时，由于无法进行策略性情绪修复，将会使用非自杀性自伤来调节情绪反应[27-28]. 本研究发现，心理应激反应和非自杀性自伤行为呈显著正相关，这与前人研究[27-28]结果一致. 此外，有研究[8, 29]表明: 当发生心理应激反应时，个体更容易产生负性情绪(如焦虑、抑郁等)，而负性情绪越强烈，发生自伤行为的风险越大. 因此，心理应激反应会增加非自杀性自伤的可能性.
3.2 消极应对方式在心理应激反应和非自杀性自伤行为之间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发现：消极应对方式在心理应激反应和非自杀性自伤行为之间起中介作用，即心理应激反应通过应对方式间接对非自杀性自伤行为产生作用. 有研究[15]发现：应对方式是心理应激理论中影响应激结果的重要中介变量. 首先，神经质高的个体心理应激水平高，而消极应对方式也相应地越高[30]；其次，青少年的NSSI和消极应对方式有关，采取消极应对方式的个体更容易发生NSSI行为[21]. 结合本研究结果可以推论，采取消极应对方式的个体，在面对应激事件(如疫情)时，更容易发生自伤行为.
3.3 情绪管理能力在心理应激反应和非自杀性自伤行为之间的调节作用
本研究发现：消极应对方式在心理应激反应对非自杀性自伤行为影响中的中介作用(后半段)受情绪管理能力的调节，即高水平的情绪管理能力能够减弱心理应激反应对非自杀性自伤行为的影响，这一结果和前人的研究一致，例如心理应激反应可以导致非自杀性自伤行为的发生，正是由于情绪管理出现了障碍[27-28]，采取了“自伤”这一不适当的情绪调节方式；高情绪管理能力个体，储备更多适当、灵活的情绪宣泄、调节方式，可以及时地对焦虑、抑郁等负性情绪做出管理，有助于减少自伤行为的发生[27]. 有研究[31-33]表明：拥有更高情绪管理能力的个体更能控制使用自身的情绪来帮助他们有效地解决所遇到的问题. 因此，尽管在应激情境下个体易偏向采取消极应对方式，但是高水平情绪管理能力的个体能处理消极应对方式带来的情绪困扰，减少非自杀性自伤发生的概率，缓冲消极应对方式的中介效应.
3.4 研究局限性以及未来的展望
本研究存在几点不足：(1)本研究是通过线上方式对问卷数据进行采集，因此被试的特点和性质有很大的不可控性；(2)学生们在疫情期间的接触创伤暴露程度不同，虽然本研究控制了性别、地区、学段等因素，但是还有一些其他有可能引发学生应激反应的风险因素未进行控制；(3)本研究的被试中包含中小学和大学生，他们的心理特点存在一定差异. 因此，在之后的研究中将会进一步比较不同群体之间的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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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应对方式的中介效应与情绪管理能力的调节效应模型假设图
注：PSR为心理应激反应；CS为应对方式；NSSI为非自杀性自伤行为；EMA为情绪管理能力.
Figure 1. The diagram of the hypothetical model of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coping style and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emotional management abil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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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消极应对方式的中介效应与情绪管理能力的调节效应模型图
注：PSR：心理应激反应；NCS：消极应对方式；NSSI：非自杀性自伤行为；EMA：情绪管理能力
Figure 2.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negative coping style and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emotion management ability
表 1 自伤发生率的不同人口学因素差异
Table 1 The different demographic factors in the incidence of self-injury
组别 人数 NSSI人数 χ2 性别 男 1 005 259 0.92 女 950 227 地区 疫情高发区 347 131 37.54*** 疫情低发区 1 680 355 户口所在地 城镇 1 164 280 0.99 乡村 791 206 目前状态 医疗机构隔离 26 11 22.17*** 在家或特定地点强制隔离 148 55 居家学习 1 572 383 恢复正常学习 209 37 独生子女情况 独生子女 1 030 222 12.74*** 非独生子女 925 264 家庭结构 小家庭 1 446 328 8.22* 大家庭 467 145 单亲或重组家庭 42 13 注：* * *表示P＜0.001，* *表示P＜0.01，*表示P＜0.05. 下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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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主要变量描述性统计相关关系
Table 2 The descriptive statistical correlation of main variables
变量 PSR EMA NSSI PCS NCS M SD PSR 1 3.36 4.59 EMA -0.63** 1 11.85 2.86 NSSI 0.49** -0.39** 1 0.58 1.27 PCS -0.16** 0.21** -0.12** 1 30.58 8.93 NCS 0.11** -0.03 0.11** 0.65** 1 16.59 6.84 注：M为平均值；SD为标准差；PSR为心理应激反应；EMA为情绪管理能力；NCS为消极应对方式；PCS为积极应对方式；NSSI为非自杀性自伤行为，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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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中介模型分析
Table 3 The mediation model analysis
变量 模型1(NSSI) 模型2(NCS) 模型3(有中介的NSSI) β t β t β t PSR 0.43 20.81*** 0.16 2.97** 1.12 20.63*** NCS — — — — 0.05 2.42** R2 0.21 0.05 0.21 F 130.76*** 28.32*** 1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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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中介效应检验
Table 4 The mediating effect test
效应类型 效应值 Boot标准误(SE) Boot 95%的置信区间(CI) 相对效应/% 下限 上限 总效应 1.12 0.05 1.02 1.23 — 直接效应 1.11 0.05 1.01 1.22 92.50 间接效应 0.01 0.01 0.00 0.02 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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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5 有调节的中介模型分析
Table 5 The moderated mediation model analysis
变量 模型1(NSSI) 模型2(NCS) 模型3(有调节的中介的NSSI) β t β t β t PSR 0.59 7.71*** 0.17 2.97** 0.57 7.79*** NCS — — — — 0.07 3.39*** EMA -0.17 -6.61*** — — -0.16 -6.34*** PSR*EMA -0.30 -5.37*** — — -0.28 -4.93*** NCS*EMA — — — — -0.07 -4.09*** R2 0.26 0.05 0.27 F 114.67*** 28.32*** 8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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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6 在情绪管理能力不同水平上的中介效应
Table 6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emotional management ability on different levels
中介变量 调节变量 间接效应值(β) Boot标准误(SE) Boot95%的置信区间(CI) 下限 上限 NCS M-SD 0.03 0.01 0.01 0.05 M 0.01 0.01 0.00 0.03 M+SD -0.00 0.00 -0.01 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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